【圆明网】北京市徐启田一大家人坚持修炼法轮功,分别在大陆各地遭到中共惨无人道的迫害。妻子李慧敏在北京被强制劳役造成流产,非法劳教三年后,强制失踪十多年,父亲、姐姐悲愤离世。徐启田被迫害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在广东深圳市被绑架劳教,被折磨致两耳内受伤出血,听力严重受损。
大姐徐田荣二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北京朝阳区警方出动十几辆警车去家中绑架徐田荣,九岁女儿哭着去拉她妈妈,被警察用电棍电,裤子被电棍烧了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孩子当时就被吓呆了。妹妹徐云田被迫长期流离失所,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江西省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在江西吉水县看守所受尽酷刑,几乎失去生命。徐云田的丈夫曹峰,两次被非法劳教,先后被关进内蒙古锡盟和五原劳教所迫害。
徐启田的父母,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从没开心过一天,还被警察绑架勒索。由于三个儿女及其家人被流离失所,非法拘留、非法劳教,进进出出的,家不成家,身心遭受严重伤害。徐母迫不得已曾捡废品补贴家用,最终含冤离世。
徐启田 |
一、妻子李惠敏遭迫害流产、非法劳教三年 老父忧伤离世
徐启田的妻子李慧敏,原来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航空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507所,2005年更名为中国航天员科研训练中心)职工,以前体弱多病,尤其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常年靠药物治疗维持着,是大家都知道的“药罐子”,因身体不好,结婚多年未生育,医生在对她检查之后告诉她家人,她只能活两年左右的时间。在一九九七年,医院判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必须做手术,而手术费需要三十多万元。医院说不能保证成功,所以最后决定不做手术。听别人说气功能治病,李惠敏尝试了很多气功,可都无济于事。
到了一九九七年底,同事给了她一本《法轮功》让她看。她想也是气功吧,就说不看了,阿姨说很好,你看看吧。因为碍于面子,就拿回了家。过了快一个月了,一天,她随便翻翻看一下,可打开一看,就放不下了,就这样走入了大法修炼,身体上所有的病都好了,还怀了孕。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邪恶疯狂迫害之后,李惠敏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而和平上访,抱着对这个政府的充分信任,希望通过正常的信访制度把大法的真相逐级告诉相关的政府工作人员。但是她得到的却是被单位(507研究所)非法拘禁将近一年的时间,被劫持到农场强制劳动,不但失去了人身的自由,并且在精神上遭受迫害,不法人员强迫她放弃修炼大法。
由于当时环境的恶劣,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李惠敏在被迫劳动、精神折磨的过程中,孩子没有保住。
在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李惠敏的父亲年老体弱多病,她一直都在家服侍老人。二零零三年三月“两会”期间,所在部队一新上任官员亲自下令,将正在医院照顾病危老父亲的李慧敏强行抓走,关押在单位内部,派新兵小战士日夜看管,强迫罚站,限制睡觉,李慧敏被站得腿不会打弯,不会行走,不能上床,由新兵小战士抬上床。
李慧敏被非法关押的第十天,老父亲病急交加离世,军队头目不让李慧敏看最后一眼!
被非法关押半年后,李惠敏于二零零三年九月被劫持到大兴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手续后补。
二、徐启田被迫流离失所、在深圳被劳教迫害致残
徐启田和功友们一同走出来证实法轮大法好,一同被抓起来关进拘留所,先后被抓、被关二次。当他第二次从拘留所出来时,恶警用金钱和给他找工作为诱饵,让他出来以后做“犹大”,被他严词拒绝。二零零零年妻子被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徐启田被迫流离失所。
徐启田漂泊在外,曾用名徐田宝,二零零二年一月在深圳被绑架关押,绝食抗议二月余,遭受残酷迫害,并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深圳市第二劳教所(龙华镇)。
在受迫害期间,恶警用人难以忍受的姿势将他横铐在长凳子上,同时用两只高音喇叭对着他的两耳高声播放,致使徐启田的双耳出血发炎,听力受损。加上深圳市第二劳教所的迫害,一直以来,徐启田的双耳时常流脓水发炎。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劳教所只做表面消炎处理,不予以实际治疗,导致徐启田的左耳完全失去听力。除了两耳时常流水发炎,还出现头痛头晕的后遗症,而深圳市第二劳教所仍不给予实际治疗。
妹妹徐云田说:“哥哥在嫂子的掩护下,成功走脱,从此流离失所,后在深圳被抓,非法劳教三年,在里边,耳朵被迫害的一只穿孔、一只几乎听不见,以致后来和别人说话,他自己都在嚷着说,还以为别人听不见。别人说话,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半天人不说了,他还反应不过来。”
三、李惠敏在北京被强制失踪十多年 姐姐悲愤离世
二零零五年九月九日,李惠敏被非法劳教三年期满。徐启田把家都打扫干净,准备接她回家,想好好照顾她,让她好好养养身体,他们夫妻俩已经有五年没有在一起了。
在徐启田去接妻子的时候,李惠敏单位的保卫科也去接人,回到单位之后却不让她回家,而且还说了很多恶毒的话,并扬言也要把徐启田抓进去。徐田保向其单位要人时被威胁说:“再要人连你也带走”,不法人员不但不让他们夫妻见面,甚至还想利用徐启田给李惠敏送换洗衣服的机会,诱骗徐启田,也一并绑架。
李惠敏被非法拘押在507所新区即航天城内,与外界失去任何联系。徐启田再次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李惠敏的姐姐患癌症,又急又气离开人世。
之后,有法轮功学员去李慧敏单位询问消息,都说不知,李惠敏十多年音信全无。徐云田二零一五年八月在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状中说,“她被抓走后,是死是活,到现在打听不到。”
四、大姐徐田荣与九岁孩子遭北京警察电击
大姐徐田荣家住北京朝阳区平房乡。二零零一年恶警绑架徐田荣时,动用了十几辆警车,门口所有的路被警察和围观的人堵满。徐田荣拒绝上警车,并给围观的群众讲真相,恶警便用高压电棍电击她,从屋里到屋外,再到街上,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当时她女儿才九岁,看见那么多的警察打她妈妈,便哭着去拉她妈妈,恶警刘延亭一下将电棍电到她腿上,裤子立即被电棍烧了两个拳头大小的洞。孩子当时就被吓呆了,也不敢哭了。
徐田荣未修炼的丈夫一看这帮恶徒电孩子,拿起铁锹就要和警察拼命。因警察太多,还没等动手就被围上暴打了一顿。恶警把他也推上了警车拉走,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恶警刘延亭不久就遭了报应,得了急性病症,经紧急抢救才脱离危险)
恶警当天还把徐田荣的父母抓走,关到昌平县沙河看守所,又劫持回济南看守所折磨了两个多月,勒索了钱后才放回。
这期间,徐田荣家里就只剩下一个九岁的女孩。等她爸爸回家后,单位也被吞并了,每月只给发一百元生活费。因找不到工作,天天在外边,半夜才回来。孩子就一个人蹲在房后路上,直到半夜她爸爸回来才一起回家睡觉。她爸每天只给她三角钱买个糖三角吃。两个多月后,等她姥姥、姥爷回来后,孩子已经没人样了,干黄,瘦的皮包骨。
就这样,中共邪恶之徒还不放过孩子,因孩子以前也和大人一起炼功,就天天去找她谈话,逼写不炼功保证,恐吓她说若不写就不让她上学了,就得退学。还有个恶徒威胁说不要让她和她妈妈联系。从此,她姥姥便没日没夜的捡废品维持一家四口人的生活。
直到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徐田荣被放回,托人给她丈夫找了份交通协管的工作。而不法之徒为了控制徐田荣,给她换了份又累又忙的工作,月工资仅几百元;可就这样还不放心,经常上门骚扰,电话监控。
五、大姐徐田荣再次被绑架劳教、毒打折磨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徐田荣在自己家中读法轮大法书籍,突然闯入的几个恶警,将徐田荣绑架并非法抄家。后于九月十二日非法判徐田荣两年半劳教,将她劫持到新安女子劳教所。
恶警这次绑架徐田荣时,将她父母和女儿也一同带走,直至深夜才放回。两位老人因长期承受巨大压力,更加衰老,心力交瘁。中秋举家团圆之日,两位老人却对坐泪长流。
当时老人已近七十岁,徐田荣的女儿还在上职高,家里的生活支出只能靠徐田荣丈夫每月七百多元的工资维持。徐田荣的母亲每天出去捡废品,帮补一点;徐田荣女儿在母亲被非法劳教后,一边上学一边找了份兼职的工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孩子就一个人偷偷的流泪,怕她姥姥,姥爷伤心,表面还强带笑容。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一月在劳教所,徐田荣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不向邪恶妥协,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遭到几个包夹的围攻。在高压威逼下,徐田荣仍不写“三书”,包夹(吸毒者)韦燕玲等人便对她大打出手。她们使用阴毒的损招:用胳膊肘猛撞徐田荣的胸部、腹部等处,这样从外面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当徐田荣向二大队的队长们提出包夹打人,表示强烈抗议时,恶警们却矢口否认说:“谁看见了?谁能为你证明?哪有伤啊?”不给徐田荣做任何身体检查,将打人的事实和罪犯包庇下来。
徐田荣的身体受到严重摧残,回到大班后长达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不能弯腰欠身拾东西,连把扫帚都扶不起来,因为这会连带整个胸部和胳膊剧烈疼痛。不能扫地,更不能提稍重一点的东西。直到两年后,她的身体也没完全痊愈。
徐田荣遭毒打后,二大队恶警曾多次威胁恐吓她,不许她说出被打事实和凶手姓名,说是如果说出来,就不给她减期,还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甚至还威胁徐的亲属说,如果曝光出来,不仅对徐田荣没好处,而且会牵连其家人,等等。
包夹韦燕玲、韩冬是吸毒者,这两个不法之徒经过中共劳教所对法轮功的诬陷、恶毒攻击的灌输,警察对包夹们反复进行如何行恶的培训,使她们对法轮功学员生出变态的仇恨心理,加之她们人品恶劣,想通过在迫害法轮功中表现突出而立功受奖,早点减期回家,所以表现的特别凶狠残暴。几乎每一个被她俩严管过的法轮功学员,都挨过她们的殴打或虐待,如整夜整夜不许睡觉,用硬物扎大腿,用拳击,扇耳光等等。因具体罪恶都是发生在黑暗中,外人不能详知,但夜深人静时,隔壁房间或通道里时常能听到她们打人的声音和被打者的惨叫声,充满了恐怖、惨烈的气氛。
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二大队的所有违法打人虐待事件都是在警察的直接操纵、鼓励下发生的。什么人来包夹谁,对一个坚定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整个方案,什么时候“上手段”(即开始暴力迫害),到哪一步该干什么,这一切事先都是由大队长和队部详细的制定出来,并在其全程控制下进行。包夹须每天几次、随时向大队长汇报“进展情况”和被迫害者的“动态”,队部每天要根据这些汇报和监听、监视的结果,密谋下一步对策,然后向包夹面授机宜,不断使迫害升级。当暴力发生后,法轮功学员向她们控告恶人时,警察们又装聋作哑。中共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把这些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女大学毕业生变成了人性全无、内心残忍变态的邪恶生命。
六、小妹徐云田在江西吉水县看守所受尽酷刑
徐云田女士,北京市海淀区永丰屯店村,因为嫂子修大法,心脏病痊愈,与父母、姐姐、哥哥相继走入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后出去炼功,便有人干扰,开了音乐,就有警察给关掉,走到哪都不让炼。有的地方出现了打人、用拿高压水枪冲人。于是,大家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向国家反映这种情况,最后,徐云田女士被接回海淀区农大派出所非法审问,警察让写保证以后不上访、不串联……把书交出来就可以回家。徐云田不配合,被非法关押了三天,最后派出所让单位接回。
后来徐云田去了天安门炼功,被抓到了天安门东边派出所。户口所在地派出所来接回,送到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还勒索了伙食费。在这期间,父母也被非法关押到沙河劳教所,后被转到济南劳教所,被勒索了近万元。
徐云田被迫流离失所。徐云田说:“姐姐和哥哥、嫂子也被非法关押,后哥哥、嫂子逃离单位的农场,出去租房住。因为找不到他们,便来抓我,单位的人迎着他们,有人从后门打车把我接走。但从此便失去了工作,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徐云田女士去江西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人举报和另一同修一起被抓,关押到江西省吉安市吉水县看守所,受尽了酷刑。
徐云田女士说:“大冬天,把衣服都给脱掉,就剩下贴身的秋衣秋裤。手上戴上手铐,吊到有两米多高的窗户钢筋上,脚尖刚刚触地,脚尖站不住,稍微一松懈,上边手铐齿就勒进肉,整个人被胀得黑紫色,手脚胳膊腿都肿得像大象的腿那么粗。一天,给我上了三、四次,而最长的一次有三、四个小时。
“其中有两个人特别邪恶,一个是吉安市局刑侦一科的科长、一个是年轻的看守所副所长。他们叫嚣说只要我不说出资料点,就不放下来。听他们在一边窃窃私语,说是一般超过十几分钟人就受不了,二十几分钟基本都会妥协,而超过半小时,人可能就会留下残疾。可表面看我,整个人黑紫,肿得像大象一样。这样,他们看我耷拉头了,就把我放下来,隔几十分钟再吊上。
“到了中午吃饭,把我放下,让我吃饭,可打开手铐,我的手脚完全不是我的一样,手就和衣服袖子一样,绵软耷拉,一点抬不起,动不了,根本没知觉,脚腿也是一样。他们有两个人把我架到椅子上坐下,他们让我吃,我不吃,他们有个女的叫林丽过来喂我,我也没吃,就继续把我吊起来。这次一直吊到三、四点钟。他们吃完饭,又问我一会,看我不开口都走了,有两个女的过去看到这个情况,都哭了。”
最后才来了一个岁数大的副所长要把徐云田放下来,可是两副手铐,哪个都打不开,最后过来个人,从下边往上托着我,也打不开,他的汗就像雨点打在徐云田的脸上。
还有“熬” 徐云田女士三天三夜不让睡觉,不让闭眼,一眨巴眼睛,他们就拿小木棍或书本打眼睛,他们三班倒,六个人“熬”了她三天三宿。最后徐云田女士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为了不让徐云田女士炼功,就给她戴着手铐脚镣在监室里。脚镣的当中是一根像施工搭脚手架用的铁棍一样粗的铁棍,有一米半多那么长,两头是一个用比大拇指粗的铁棍窝的一个圆圈套在脚腕子上,沁心的凉。戴上之后,基本上站不起来,即使站起来,也是弯腰低头刚刚站起来。动不了,也不能上厕所。因为抓她的时候,正好来着例假,他们也不给她拿纸换,又是把衣服脱得只剩一条粉色秋裤,所以全流到身上、地下,哪都是。因一直不吃饭也不拉也不尿,最后血干了,裤衩和线裤全沾在屁股上。因为那时连拖带拽,屁股也是磨破的。所以等不流血了,再加上例假的血就粘在一起了。
徐云田女士说:“每天就把我抬出去灌食,灌食时,把我就平放在水泥地上。那边几乎是天天下雨,地上全是水坑。把手铐在头上方的铁栏杆上、胳膊上、腿上、脚上、还有脚铐上,身上站满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是刑事犯。全身就是十几个人站在上边。而灌食用的工具就是我们北方烧蜂窝煤用的煤夹子,就是用手指粗的两根钢筋做成的,有半米多长,直接插到嘴里,都插到嗓子眼里,上边一个人一手一边使劲一掰,就把嘴撑开了。还使劲的上下一拔一插,弄得嗓子眼也破了、嘴里也全破了、顺着嘴往出流血。”
而灌的食物就是米汤,里边还有米粒,据他们说,还有加的豆粉,反正是汤很浑。因为咽不下去,一个人在使劲的按肚子,而米粒和米汤顺着嘴流到脖子里、头发上,那时是蓬头垢面,头发上除了米粒就是米汤,把头发都粘在一起。因一人一直在使劲按肚子,嘴里再有铁棍支着,嘴里就发出嗷嗷的叫声,就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女牢里的女的在那大声哭喊着“放了她”。而最后一次这种灌食把徐云田的前上右侧门牙撬下来了,就剩下一根筋连着。
从那之后,开始插鼻管,可是插了几次都出血了,就是插不进去,只好放弃。最后又输液,可是液体全顺手流下来,也输不进去。输了三天,最后,徐云田女士说别费劲了,也输不进去。他们说怎么办呢?徐云田说让我炼功就好了。他们没说行,但也没说不行,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
最后给徐云田去掉手铐脚镣,让犯人抬去一大木桶热水,给她洗洗头和身上。可是到了脱裤子时,裤衩秋裤已经和屁股连在了一起,使劲一撕,连皮一起往下揭,血淋淋的。最后,那女的哭着不敢撕,徐云田也疼的使不上劲,只好穿着坐在盆里,泡了很长时间,才揭下来。
这就是从被抓到卸掉枷锁这一个多月徐云田女士所受的酷刑。徐云田女士被非法关押十个多月,释放那天下的雨很大,她卡里的五千多块钱也被他们扣了两千,问为什么扣?夏姓所长说防止她再去江西。徐云田说:“难道江西不许别人来吗?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这一切后悔的。”夏说:“不允许你们这样的人来,如果有一天你们平反了,我给你跪着。”一所的警察开车把徐云田送到火车上,和列车员打招呼说,不到北京不要让她下车。
七、徐云田在内蒙古遭迫害 母亲含冤离世
嫂子李惠敏被抓后,徐云田又被迫流离失所。大姐回来后,她在大姐家住。后来,警察来家抓她,徐云田女士先一步逃了出来,又一次流离失所。
徐云田来到内蒙古多伦县,和法轮功学员曹峰结婚。曹峰之前也多次遭迫害,结婚后,警察经常半夜跳墙进入家搜家,以致她怀孕期间,经常受惊吓。孩子出生后胆小怕事,后来几个月,就又跟着流离失所,孩子也是受尽了苦和罪。
孩子刚几个月,国保大队又来抓曹峰,他们只好又一次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流离失所,后在北京做点生意,可是每次都是花了很多钱刚刚治好开始盈利,多伦县的警察便找去,就只能赔钱转出去又换地,就这么搬了三次。
徐云田说:“可有一天早上,我去买早点,就感觉有一个人跟着我,我跑,他也跑,我停,他就停,后来我藏到了一家店里的柜台里边,他着急的在外边找了半天,也进了那屋,找到了我,我问他为什么跟我,他也不说话,骂他流氓败类,也不走。他就是多伦县的国保大队的李成全。后来我跑到公交车站,因人多,他一转脸,我就上了一辆车才走脱。”
徐云田坐出几站又打车回到店里,赶紧关门,就这样,又打车把丈夫送走,在外边待了两天。自己在店里看着,也不敢开门,多伦县的警察和国保、六一零的就在那一片找。最后没办法,只好把丈夫送到了去上海的车上,店面又一次赔钱转出去。“每一台电脑装上时,都是两三千元,十几台电脑,还有那么多配件、电源、电脑桌转出去,才七千块钱。又一次因迫害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后来多伦县警察又去上海把我丈夫抓回,我和孩子也只好回来。”
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长期迫害,致使三个儿女及其家人流离失所,非法拘留、非法劳教,进进出出的,家不成家,徐云田父母长期沉浸在悲伤、思念中,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及经济上的困难,心力交瘁,身体遭受严重伤害。徐母在得知小女儿家遭迫害的情况后,含冤离世。
徐云田女士说:“后来我母亲知道了,这给在经受这么多打击的她又一个噩耗,因为大女儿和儿子都在非法劳教中。儿媳是死是活没消息。而小女婿又被抓,孩子还这么小。母亲在经受了这一切的痛苦中离世。”
八、徐云田丈夫曹峰在内蒙古被劳教
徐云田丈夫曹峰,一九九七毕业于东北一所林业大学微机应用专业,他从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时时以“真、善、忍”法理来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一九九八年在多伦县农业发展银行参加工作,在工作中不计个人得失,吃苦能干,业务能力强,深得领导和周围同事的好评。
在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曹峰依法去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十月三十日,被内蒙古多伦县刑警队在北京绑架,身上带的一千五百元钱被非法扣留,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劫持到锡盟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曹峰被转到内蒙古五原劳教所迫害。入所初期,劳教所驻检机构一头目找曹峰谈话,威胁说:“五原劳教所前身是国民党战犯集中营,我当时就负责他们的转化,那么顽固的人都被转化了,你们炼法轮功的如不转化,最终就是死路一条,都得顶着花岗岩的脑袋见棺材去。”曹峰由两名劳教犯二十四小时监控,被强制出外做奴工,超时、超强度体力劳动。出工回来,还被强制在床上坐着,无任何行动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正直北方最冰冷的日子,夜间在零下十几度。恶警为完成年底洗脑指标,在一大队,四大队,法轮功学员马英巨、崔小佳被无故在室外罚站,整日整夜冻了十多天。曹峰在严密监控下,顶着压力给崔小佳送去棉鞋,棉帽,结果也被罚冻数小时。
由于曹峰坚持信仰,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以“煽动大法弟子公然与所队对抗”这一莫须有的罪名,被加期三个月。曹峰出劳教所后,经常受到多伦县“六一零”、派出所、居委会、政法委等的骚扰。
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左右,曹峰又被非法拘留,警察借口是外地法轮功学员给他家打电话。在看守所,曹峰被当时的看守所所长闫奎用电警棍电击脸部和脖子,脖子全部起了大泡,后被勒索四千五百元左右放出。
二零零四年九月,内蒙古多伦县的“六一零”恶人办洗脑班,要绑架曹峰到洗脑班,他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六十多岁的父母和八十多岁的姥姥也经常受到骚扰,吓的八十多岁老人经常犯病。
二零零五年夏秋之际,内蒙古多伦县“六一零”办洗脑班,恶人又到他家,政法委头子叫嚣要是曹峰不回来,把他爹绑架来。其父亲曹万喜被迫离家两个多月,只剩下曹峰的母亲和姥姥两位老人、曹峰的妻子和仅仅一周岁的女儿相依为命。
不仅如此,恶人为了找到曹峰的下落,又将魔爪伸向曹峰妻子徐云田的娘家。徐云田和女儿回娘家时,多伦县恶警也经常去骚扰。曹峰为了躲避恶人的骚扰和迫害,离家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连电话都不能给家打,很多时候家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曹峰的哥哥曹军在内蒙古锡林浩特市林业局工作,恶人为了寻找曹峰的情况,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对曹军非法抄家和绑架,曹军在单位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在人品上,都是公认的好人。单位领导要求释放曹军,锡盟“610”叫嚣说如果见到曹峰马上放人。后来在恶警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于七月九日曹军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内蒙古五原劳教所遭受迫害。
曹峰被迫流离失所,一直在外地靠打工为生。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流离失所五年的曹峰在上海被多伦县公安局副局长李树森、国保大队队长张振宇等恶警绑架回多伦县,关押在看守所。当时曹峰正在上海一家医院工作。据悉,多伦县公安局为了绑架曹峰,花费了很多的资金寻找他的下落,甚至想花大钱雇曹峰的邻居监视他家,但遭邻居拒绝。
曹峰再次被非法劳教,于十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锡盟劳教所,历经一年多的迫害,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八日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恶集团,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家庭,经常是父、母、兄、弟、姐、妹、子、女、夫妻被同时迫害,他们被非法判刑、劳教、关押洗脑班等等。迫害导致家庭中老人无人赡养,老人失去照顾加上精神创伤致病或病情加重以致离世;孩子成了孤儿,或辍学、或被开除失去读书的机会。幼小的孩子离开了父母的呵护关爱,身体和学业蒙受难以挽回的损失。中共通过造谣、诬陷、栽赃等流氓宣传手段抹黑法轮功,煽动仇恨,导致众多的人误解甚至敌视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些人甚至助纣为虐,参与迫害。
中共这个遭受西方社会唾弃的西来邪灵,本性“假、恶、斗”,在中华大地篡权以来,杀戮不断,通过周期性的各种政治运动,杀地主、杀资本家、杀中共自己队伍中还有良知的人、杀知识分子、杀学生,杀的都是精英,迫害了中国一半以上的家庭,害死了8000万无辜的中国民众,这个死亡数字,超过了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特别是这二十年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迫害,把人们心中的道德、善恶彻底破坏、颠倒,“假、恶、斗”横行中华大地。所有中国人都是这场无理迫害的受害者。试想一想:做好人遭迫害、讲真话遭迫害的社会,可不可怕?你愿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样的社会吗?
许多人觉得中共迫害法轮功和自己无关,这是错误的认识。在这场善与恶、正与邪的较量中,沉默其实就是怂恿邪恶,沉默就是邪恶的帮凶,因此保持沉默,保持所谓的中立是没有选择,其实质是帮助了邪恶,助长了邪恶的气焰。现在天灾人祸不断,就是一种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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